云泰宁第三次让人去找韩姝,又从警卫口中得到她不在,被谁谁谁叫走了的答复,心里的不爽逐渐堆积,亟待发泄。
他坐在那儿思考了三分钟,对等着他下一步指示的警卫说:“给凌庚时打个电话。”
电话很快接通,云泰宁才起了个头,“隺一这小子安排一个小姑娘进疗养院的事你……”
知不知道都还没说完,对面已经大笑起来。
“云老哥?我正准备打给你呢!可得好好感谢你啊!多亏你和覃启兄发掘这个小姑娘,安排她和闻统帅下棋,不仅把统帅哄高兴了,还被统帅带去见了卢老大。老大也对她多加赞赏。我刚接了电话,可把我和隺一好好夸了一通,还让隺一下次去拜访他,大有往上提拔培养的意思。云老哥,你可帮了我大忙!你之前看中的汉代玉座金佛,改明儿我就让人给你送过去……”
云泰宁都听懵了。
这,这这这……
事情好像突然脱离了他的掌控,而且脱离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!
明明是他放下的梯子,怎么稍不留神,小姑娘顺着梯子爬到他头顶上去了?
难道,她的目的根本不是云家,而是更高层的人?还是说她打算拿下更高层的人,反手回来对付云家?
如果她真有这样的能耐,云泰宁得重新好好估量她的价值了。
在云泰宁给凌庚时打电话前一个小时左右,和闻沨学棋的韩姝落错了一子,说了声对不起,纠正回来。
闻沨捏着棋子,“有心事?还是累了?”
“都不是。”韩姝轻声说,“云泰宁爷爷喜欢听我念书,我今天在您这里待了大半天,他总找不到我,可能会心急。”
“哦,我听说过。”闻沨把棋子扔回棋篓里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“之前有传你是他的保姆。所以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韩姝两三句话概述了自已在花园里看书被云泰宁看到,以及后面的事,“云家的小辈们不常来,云爷爷一个人住着无聊,我作为晚辈,能陪他聊聊天解解闷,也是好的。”
闻沨笑了笑,“你自已都在住院,还有精力考虑别人闷不闷?”
韩姝温声细语,“长辈的要求,总不好拒绝。”
“看你的气色不算差,是生了什么病?”
“被人打伤了,生命也持续受到威胁,所以才进来的。”
闻沨摸了枚新棋子准备落子,随口问,“谁打的?”
韩姝:“云爷爷的儿子,云暲。”
闻沨直接下错了位置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他抬头看向她,“不许隐瞒。”
“这个说来有点话长。”
“那你长话短说。”
韩姝把云暲“打”她的原因改成他看申相仪不爽拿她当出气筒,隐瞒离开H市是凌隺一调用的直升机,剩下的和实际情况差不太多。
闻沨都听笑了,“你的意思是,云泰宁的一个儿子打了你,另一个儿子为了灭口在追杀你,而你却在照顾云泰宁本人?”
“嗯。”韩姝点头,“您总结的很到位。”
“忍人。高段位忍者。”他嘴里冒出新潮的形容词,“要是我,云泰宁死八百回了。”
“我跟云爷爷的差距,和云爷爷与您的差距一样大,哪里能做到那么高难度的事情呀?”韩姝的眉宇间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愁思,“而且,说不定云爷爷还捏着我的把柄,让我不得不听话。”
“这又怎么说?”
韩姝说:“凌哥哥心善可怜我,安排我到这种安静安全的地方疗养,但很可能碍于身份,并没有和家里人说。如果我惹恼了云爷爷,由他告诉凌家这件事,凌哥哥可能会因为我陷入一些麻烦,我也会重新回到危险的环境里吧?”
小姑娘的心思和目的都显而易见,想请他帮忙,在云泰宁拿捏她之前,替她解除危机。
如果她今天一来就这么说,闻沨绝对是不管的。
她一大早就被叫过来了,连午休时间都没放回去,上午还和卢老大对答如流,讲起一些连他都没看过的文学哲学书籍能说得头头是道,没让卢老大的话掉在地上,让这位分享欲很强却让闻沨这个武将相当头疼的老大聊饱了瘾,感慨一句后生可畏……这一点,他是比较满意的。
被拘了一整天后才实在担惊受怕憋不住提出请求,闻沨不介意帮她这个小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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